宁襄辞啊了一声,随着他抽插仰头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他扣着对方的髋部,越顶越快,越操越深,重重撞在宫口上,撞的底下人声音都变了调。

        从未被造访过的甬道忽然被这般激烈操干,就是有春药的加持,宁襄辞也有些受不住。

        他虚虚握住正侵犯着他的男人的手腕,胸膛上下起伏,喘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慢、慢一点……啊、慢……慢一点啊──」

        上面的人这回却不听他的话,晃着腰部好像要把他的内脏都顶穿,嘴里不停地叫着「师尊」。

        他觉得这个声音和音节很是熟悉,熟悉的让他放心敞开身体,享受一场诡谲的欢愉,但被情慾烧坏的脑子却怎麽也想不起来。

        孟斩这时已经要濒临爆发了,他知道师尊让他慢一些,可问题是真的停不下来。腰不自觉地摆动,每一次顶入都贪心的觉得不够,於是下一次又插得更深更重,直插的底下水光淋漓。

        撞一下就会被顶出来一次的破碎呻吟,更是绝佳催情剂,催促着他再狠一些、凶一些──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解毒,还是情人之间的床笫交欢了。

        孟斩牢牢抵着师尊臀部,浅浅发出一声喘息,尽数交代在里面。

        阳具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两瓣花唇颤巍巍地向外张着,被他磨的一片通红,他赶紧撑开穴口检查,发现流出来的液体没有血丝,才安下心来。

        只是雌穴上的性器却没能泄身,依然半硬着,小孔汨汨流着水。趁着现在是贤者时间,孟斩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替他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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