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脸皮跟没有脸皮是两回事,目的必须达成,只是达成的过程中仍然会很羞耻。

        易寒却以为小孩是怕自己责骂他,想起对方的身世,心下了然,於是摸了摸孟斩的头。

        「师兄屋里的池子比较深,师弟等下进去後要小心,莫要滑倒。」

        孟斩连忙点头应好,回自己屋里拿衣服。他年龄小,因此和师尊同住,房里就一张床而已,但宁襄辞习惯夜间打坐,所以床铺就只由他一人使用。

        他推开门时,师兄已经端坐在池里了,背对着他,一头长发如瀑,背部挺直瘦削,听到他的声音偏过头来。

        他赶紧到屏风後换下衣裳,捂着下身也跟着进了池子。

        那水充满氤氲灵气,并非普通泉水,修道之人如他师兄境界者,并不需要洁身,洗澡只是泡灵泉修练。

        但孟斩需要,他才刚开始学习引气,吃饭沐浴都与常人无异。遥记得初来乍到时,他一路乞讨至山下,浑身脏的没眼看,头发纠结成一团,又耗尽所有体力在爬山,到山顶时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是师尊抱着他回去,把他洗得乾乾净净,又替他揉开了使用过度僵直的肢体。

        而师尊忙碌时,则是师兄带着他学习基础法门,不厌其烦一遍遍指导他的动作,别说藏私了,他师兄恨不得一身武学尽传给他。

        若要说对师尊和师兄,他是真心敬重,可多余的情爱想法,却是不可能有。

        孟斩抱持着侥幸,小心翼翼地往师兄身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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