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晚眼泪都飚出来了,他下体痉挛着吐出水来,一股一股的洇湿着程钰的膝盖,黑色的西装裤晕染出更深的一片。
他是那么的恶劣,毫不留情的紧抓成牢固的锁链扯着,带动着镣铐磨得脚踝那儿留下了一圈红色印记,使他无论如何都逃离不了的,膝盖重重的顶着他的逼磨。
“畜、畜生啊……呜呜……程钰你个畜生……啊啊啊——”
程林晚被他弄得爬都爬不起来,膝盖骨一下又一下的撞着他,本就红肿软熟的逼就雪上加霜了,烂得更彻底抽搐着,淫水汨汨涌着被磨出了细微的水声。
他骂着,快感和羞辱感交杂在一起,让他又疼又爽的,忍不住婆娑着双眼去抱他膝盖阻止他的动作:“呜啊啊……小钰、小钰……哥哥错了……”
程钰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最后还是对着他那儿磨了又磨,磨得程林晚翻着白眼潮吹了出来,烂红的穴口急速的张合几下,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来,流进了屁股下的沙发上。
他放开他时,双腿已经不再乱蹬乱踢着挣扎了,无力的垂在地面上,淫靡的水流从下面滑落到脚尖的滴落在下,腿心那个逼都烂成泥泞。
他喘了一会儿,在回过神来擦了一把泪水模糊的脸,哆嗦着手指着他骂,而程钰不再理他,一翻检查他脚上的镣铐是否还牢固,然后警告他:“哥哥,我今天六点之前会回来,如果你敢跑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这话他每天出门前都要重复一边,程林晚耳朵都要听长毛,他觉得他在开玩笑,但还是牵强的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抖了抖腿:“这!这!我要怎么跑,自断双腿吗?”
他走后,程林晚又无能狂怒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偷摸着捡回了药膏,一边抹一边骂那个天打雷劈的畜生,他不肯抹他不会帮他一下吗?
抹都不肯帮他抹一下,就不怕他逼烂了以后都没得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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