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沈琢的心思不可测。
只试探问了句,被他呛得哑口无言。
“小nV子要休息了,王爷。”陈纭翻身躺下,觉得拖得也差不多了。
他再赶去,那边战局成败都已定。
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力挽狂澜。
沈琢复坐了片刻,只觉得背向他安静躺着的身影,娇柔通透,娴花淡淡。
“怎么了?”
察觉她气息不对,准备离开的沈琢凝神探脉。
是无上心经的旧疾,寒气自丹田四溢,当初二哥费心换来的药,也只保她好了一阵子,之后那种折磨人的冰坠之痛每隔一段时日还是会找上她。
她不敢跟任何人说,连平日不小心磕碰了都要朝他撒娇求怜惜的三哥都不愿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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