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小心翼翼,看似征询,却未给回答的机会。
陈纭眼中寒意未减,心间疼厉如被人拿刀子扎过。
她一直以为,自己真心相待也能换来对方真心,原来竟这般可笑。
从始至终陷进去的只有她自己,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是有多蠢。
馆内的仆从很快送上酒菜,他点的,都是依着她的口味来的。
“你若再不说,便不奉陪了!”
陈纭预感到身子快要发作,她不愿一会儿yu火焚身的在他跟前不受控制。
“小妖妇。”他扯住她的手。
她看他的眼神,变得陌生。
“仇喜良,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你。”
“先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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