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路过的覃淑妃扶了扶发髻,施施然讽刺道。
兰芳仪与其同住一g0ng,素来也看不惯覃乡月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受宠时更不将她放在眼里。
如今门庭冷落,被这么一讽,心中更加难平。
贵妃们再不受宠,要么有娘家殷实的银钱傍身,要么有母族的荫封相护。而她,什么也无能依靠,荣辱全凭一人。
“嫔妾见识浅薄,哪儿b得淑妃娘娘识得大T。”收起狼狈,兰芳仪虚一行礼,“淑妃娘娘怕也是许久未得王上恩宠了,虽有娘家撑着、呵……如今我们这些旧人啊,早已入不得王上的眼,也不知、您又b我好到哪儿去。娘娘可真是、沉得住气呢。哈哈哈……”
覃淑妃不yu与她计较,拂袖而离。
而那兰芳仪呢,笑着笑着,只余悲惶。
举头月辉再明亮,也照不进她心房。
“今日药可乖乖服了?”陈怀拢了拢sU白面容鬓边的长发,低声问道。面对怀中香软,心不由地缱绻。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