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手脚的绳子都已解了,可他b她吞的药丸始终让她无法运功。
“别乱动哦,我可没有耐心。”
他点了她的x,指尖沾了药给她涂,那种感觉,与其说照顾,倒不如说是对待一件JiNg致的物品更为贴切。
不允许忤逆,不允许有丝毫自己的想法。
她觉得不能理解,这个可耻的男人分明在羞辱她,可是肋侧的黑纹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在淡去,也的确没有之前那种一碰触就剧烈的疼感了。
“你不杀我,只是为了留着慢慢折磨吗?”
“杀你?我可舍不得杀姐姐。”他又恢复那种看不出真伪的虚情模样。
“来,今日的正事该做了。”他将她放到床上。
“我不要。”她抗拒道。
“怎么能不要呢?我可好不容易才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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