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望着他眉眼,心疼之sE缓缓自眼角眉梢溢出。
“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陈怀停下手中动作,以为是自己捏疼了她。
却不知她是心疼,堂堂君王,却仍要受一个禁军统领制约。
在朝堂上,又该有多少她看不见的妥协。
五哥是,七哥亦是。
帝王才是世上最身不由己的角sE。
“真心疼五哥,就留下来。”他轻轻抬起雪白的下巴。
若有她相陪,这冰冷的王g0ng或许不至那么苦涩。
“五哥……你觉不觉得、我们的命数,就像是早就定好的?”
“我不信命,傻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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