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幸的脸贴在座椅靠背上,窗外的街景像流水淌过去,人变成未融化的盐粒,身形模糊,她总觉得摇摇晃晃的,或许是残存的酒JiNg作祟。
又察觉到路江寻在看自己,但程幸不想抬头,她的脸远b不上路况重要,她相信路江寻清楚这一点。
程幸回忆里路江寻的眼神从不是别有用心,反倒总是含着铭刻的意味,仿佛要深切铭记住她的长相,但也正是这种足以称为真诚的目光让她狠下心。
她情愿他是她大学时遇见的几个随口几句话就能打发的追求者,也不希望他时不时不设防一般把诚挚抛掷在她面前,她对于这种人的处理毫无经验,以至于目前的对策称得上病急投医。
或许路江寻只是心血来cHa0地作弄她,大概睡过一觉就会停止对她的空间的侵入。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程幸去卧室拿了一套睡衣,居高临下地睨沙发上的路江寻,“我这里没有男生的衣服。”她找了一块不常用的浴巾,扔到他身侧的空位。
“我都可以。”路江寻局促地接过,全然没有了第一次拜访的从容。
“哦,那我先。”说话时程幸已经转过身。
程幸讨厌主动选择权,是一种由生疏而累积的反感,过去她经常只是一个选项,而非实施选择的主T。
程幸洗完澡穿了一条不常穿的睡裙,很简单的款式,藏青sE,和她整个人一样闷闷的。
路江寻lU0着上半身走进卧室时,程幸被他大片光lU0的皮肤亮得晃神,她不含sEyU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客观地承认他身材很好,肌r0U与骨骼达成平衡,流畅的肌理与绝妙的皮相融合,像是电影场景里英俊的男主角,只不过电影只会停在这一幕,而他们还有下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