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泽十岁离家,他的肩膀还不能背起太多行李时,就背起了自己的未来。
“我那时空有力气,啥都不懂,字也是在村里学堂边上偷学来的,不过从小就向往当大将军!后来一路到了北地,当时梁国公在那边,他见我好使就破格让我从军。”
温廷泽说到这里笑了笑道:“从军后第一件大事就是去北夷迎接那时候的陛下,此后一直跟着国公打仗,国公没了就跟着陛下打仗,打土匪,仕途还挺顺。”
“从前的朝廷看不起没有世家宗族的大臣,武将好些,毕竟战场上不b你老子是谁,该砍都得砍,不过抢军功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好在有陛下,他还是亲王的时候,就Ai给那些世家脸sE看。”
“我混了点小官之后就想把老娘接到身边,但她在这里呆惯了,我的钱都寄给她,日子也闲哉,不想挪地方就不想呗,她安安稳稳得在这有个牵挂就行了。”
温廷泽是这样说,但有一件事池方知道,温廷泽大概没有听陆夫人说过。
陆夫人在一个月亮正好的晚上,摇着手里的扇子告诉池方。
“和廷则一起住也好,可我要是走了,他爹每年魂归的时候,就看不到我了。”
她言语淡淡,却再说很深的情谊。
温廷泽在泸州是还有一套宅子的,这大概也是陆夫人只住乡下不去大宅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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