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泽继续给他r0u,T上的伤已好了许多,但因为他今天坚持当值,动得多就疼,他趴在温廷泽腿上沉默片刻后又道。
“何况明日是你生辰。”
温廷泽笑道:“知道了,去。”
他轻m0着池方的背脊:“我与陛下告了假,过几日我们一道回家,老爹祭日要到了。”
“好。”
池方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回到侯府。
夜晚温廷泽给他上药,他上药就上药,非要池方脱去里K趴在书案上,温廷泽抹完又给他r0u按,半晌才结束。
池方想起身,刚动后T就被打了一掌,温廷泽让他不要动,池方想也知道他要办事,他趴回原地,等了会温廷泽就从身后抱着他,手指侵入后xch0UcHaa扩张,池方扒着桌沿,在他进来时长长呵气,温廷泽边g他边脱二人衣服,赤身lu0T之后他抱着池方规律捣弄。
因为趴在书案上,晃动难免磨蹭yjIng,池方吞咽口水,不做到熬不住是不会让自己S的,于是他试图看别的地方转移注意力。
书案上有许多公文,已经写好的都摆放整齐放在一边,因为池方偶尔会替他处理常规的文书,所以他知道这里多数是沿海一带海盗问题。
右上角有几本前朝海军统帅所撰写的兵书,书页已经翻得起皱,被温廷泽写了许多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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