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家现在大部分的产业都是柳西窗靠着家里还没败光的底子做起来的,他为了柳家常年跑南闯北,好像如今忙得连媳妇都没取上吧。”
“那…”温廷泽斟酌道:“他家里只有个儿子吗?”
“不不不,还有个小nV儿,不过应是柳西窗带大的,不常住屏溪嘛,一年前才被柳正接回家,后来也跟着全家搬去镐京了。这娘子有些…有些呆,这不是还来县衙告她哥杀了她母亲吗?看着有些不大正常。”
池方又问道。
“在京中也听过此事,所以柳夫人是病故?”
“是啊,下官让仵作反复验过,真是病故,没有被杀的痕迹,后来那娘子自己也说不清,柳西窗又求情,便也没打诬告的板子,罚了银子揭过了。”
温廷泽与池方对视,池方把画像拿出来道:“有一事,还想请大人帮忙辨认。”
佘县令忙摆手道:“将军客气,您尽管吩咐,下官照做就是。”
池方边摊开画像边问道:“大人记得柳西窗长什么模样吗?”
“什么模样…他很少在屏溪,只是柳玉露来状告时见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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