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泽总觉得刚才那一刻他似乎在等什么,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翻身坐起,在包裹里拿出瓷瓶,坐到池方身边。
池方转头瞧他,温廷泽掀开他的被子道:“差点忘了。”
他擦洗之后还是有些酒气,伸手拍拍池方的PGU道:“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池方没有挣扎,默默掀起衣服,侧趴在床上,后腰的瘀血散了许多,温廷泽化开药粉替他抹上,烛火下池方的眼睛清亮,现在的伤痛已经不至于让他难受,药香又带起了船舱里的记忆。
“g0ng里的东西就是好使。”
温廷泽边抹边说,擦完药找来一块帕子盖着道。
“抹得少g得快,先挡一挡吧。”
他替人放下衣服盖好被子,回到自己的床榻。
擦药像一剂安神散,让池方心绪平静,又有些痒意。
温廷泽睡回自己榻上,二人一时无话,但也都知道对方没有睡。温廷泽翻了个身,在黑暗里看着池方的侧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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