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瑾看着跟疯子般的西褚尘,忍不住轻笑,“西褚尘,我觉得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要怪只能怪你父亲乌安氏一族,太强大了,动摇到了王上的地位。”
“月华,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现在王母病重,政权都在你手上,你还说不是你动的手?”西褚尘恨不得撕烂南淮瑾的嘴脸。
“我可没有,我都是按照王上的意思办事。”南淮瑾浅浅的抿了一口茶。
“好啊,那我亲自去问问王母。”西褚尘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幽悦茗正想要去追。
南淮瑾抬手把她拦下来,“磨墨。”他要把最后一封西越军情送出去,想必不过三天,温故鸢定会带兵杀入王宫,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写信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咳嗽,让南淮瑾不得不停下笔,用手帕轻轻捂住嘴,咳完便将手帕丢到了地上。
洁白的手帕上绣着一朵苍兰花,绸缎上赫然是点点暗红的的血花。
“殿下!”幽悦凝看到血迹,心里心疼极了。
南淮瑾摆了摆手,他知道毒素已经蔓延了自己的身体,病入膏肓,无药可医,自己剩下的寿命也不多了。
最后一封给温故鸢的信里,南淮瑾依旧什么都没写,但是目光瞥到那把素伞。
于是在页末,他画了一朵小小的苍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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