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两旁百米开外,一个个火把甩到身后,让泼韩五心惊的是,那些人缩在林中,没有出来拦截,要说他们不敢上,这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接到了命令,目送自己上山。

        这帮山匪如何传讯的难道就靠小小木哨

        带着疑惑,泼韩五扶着成林,如风一般,卷到半山腰的关门前。

        关墙高大巍峨,森冷的石壁泛着白光,四面,无数的火把照得恍如白昼,远处的黑暗,如蹲伏的巨兽,仿佛随时要扑出来啮人。

        本该万籁俱静山野,各种野物此起彼伏,热闹非常。

        许多军卒站于关上和两侧,强弓硬弩,层层叠叠,在关蝶之中,甚至还有三张神臂弩,这玩意力道很大,破甲平常事也。

        高高矮矮,十数个形象各异,精气内缊的头领站在关前,打量着自己,他们背光,面容阴暗,看不真切,当面正中那人,身旁有两人高举火把,步年高大俊逸挺拨,看着自己若有所思。

        那种眼神,有些熟悉。

        当初泼韩五杀透重围,满身鲜血站到西夏附马跟前时,就是这种眼神,淡漠里透着怜悯,象看一个傻子,那家伙的周遭尽是铁鹞子,人马周身铁甲,武艺精熟,刀枪不入的铁鹞子。

        泼韩五想笑,当初的西夏附马被自己割头而去,今天这伙山贼难道就能困住自己

        可是有点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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