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赞调笑道:“女掌柜衣衫豪放,遮摸家里没有男人管束,没有人痛爱,不如来陪爷们吃几碗酒,重重有赏。”

        焦良脸上做个恶心的表情,小声赞道:“孟兄弟这口味独特,这种妇人,看一眼都倒胃口。”

        孟赞笑道:“好歹是个女人,胸肥肉多,兄弟就喜欢这一口,见笑,见笑!”

        那妇人一动不动,对着孟赞的脸上带着笑容,这笑容带着点轻蔑的味道:“客官玩笑了,我家汉子去城中卖菜,听不得这个,可别乱说话,一会回来,仔细他生气!”

        在两人看不见的台面下方,妇人握拳,翻转过来,大拇指冲下,点了几点。

        这是暗号,这票生意怎么做就看柜台上的人大拇指冲上还是冲下,孟赞的行为让妇人不喜,包裹的沉重又让人家生了贪念,注定了结局要不欢而散。

        正要进入后厨的小二脸上的笑容阴沉,他也观察了那个包裹,这回发大了。

        村野酿造的酒跟山上的酒差不太多,混浊不堪,味道一般,孟赞却喝得很开心,这玩意在这个时代度数低,也就跟酒精饮料差不太多。

        焦良浅尝则止,呡了两口,笑道:“刚从东京喝了好酒,这玩意就有点入不了口,喝在嘴里,却感觉象吃了糠一样。”

        妇人在柜台作色道:“我这酒,自家高梁酿就,怎就入不了口,你这汉子,好不晓事!”

        焦良性格比孟赞要好,也不与妇人计较,笑笑并不回话,放小了声音与孟赞聊着东京见闻。

        妇人心内不喜,暗咬钢牙,她想,这会不喝酒,一会生生砍死你,剁成肉酱,就别怪我心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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