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拍案的手掌用了巧力,声音格外宏大,如暮鼓晨钟,震动全场,他面红耳赤,吼道:“住手!”

        突然就安静了,许多人定格,转头看向李忠,老大发怒,人人惊惧。

        “你们,一个锅里搅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动手动脚”责备了两句,李忠又道:“桃花山的去左边,二龙山的去右边,都坐下!周通,你上来,坐我旁边,来见过三位二龙山兄弟!”

        定格的人物突然又活了过来,按李忠的命令,桃花山人马往左二龙山人马往右,浪潮一般地各自涌走,找位入座,当然,许多人脸上还有愤怒之色,桃花山人马本来对二龙山的人来这么长时间有意见,没人提还没什么,有人出头,自然要发之于外,二龙山一向高调,众兵卒对桃花山人马有点居高临下,今日突然吃瘪人人不爽。

        周通不好拂老大面子,错锷地站了一会儿,待人群坐定,才愤愤地上前,坐到李忠下首,看丁一一眼,哼了一声,又别过脸去。

        丁一和白洁都神功内蕴,外相与普通人区别不大,看不出来,周通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李忠心急如焚,可还是得先把场面稳定下来。

        作为大当家,李忠很有水平,谁对谁错,谁胜谁负没有意义,他并不追究,只是把这两伙人很简单地分开,问题就解决了。

        李忠端起碗酒,站起,举碗:“兄弟们,二龙山、桃花山都是一家人,二弟刚刚睡醒,有起床气,还没喝酒就说了胡话,我这当哥哥的给大家陪罪了,罚酒三碗,先干为敬!”仰头一口喝干,亮出碗底,随即又倒满一碗,二话不说,又是一碗酒下了肚,连干了三碗。

        堂上两家人马纷纷站起,闹闹哄哄地举酒应和,气氛重新融洽热闹起来,实际情况是,匪贼们早已经习惯了头领的古怪脾气,他们真不敢记仇,记仇会死人地。

        “粮草的事我来解决,桃花山有口吃的,绝少不了二龙山的兄弟,我这个兄弟年少气盛,说话不过脑子,还请丁兄弟见谅!”李忠看满堂坐定,才又转身笑着抱拳向丁一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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