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叫李忠与周通来练练手,这两早都被鲁智深吓怕了,老鲁下手重,绝不收敛,水平不到位,跟他练手就跟挨打一样,只能做沙包,两人又不傻,死活不干,不过俗话说天老大,地老二,桃花山下属,总有些桀骜不驯,不知天高地厚之辈,纠结了三五十人,与鲁智深空手放对。

        没多长时间,便躺倒了一地,横七竖八摆得煞是好看,满地地呼痛惨叫,鲁智深却哈哈大笑:“贼厮鸟,洒家没拿出一分力气,就全躺下了!”

        这些军卒有苦说不出来,鲁智深皮粗肉糙,又有磅薄内力护体,拳脚打在他身上,反震得自己生痛,他手脚又重,随便一下就打飞了出去,如何能是敌手。

        走到后面水井旁,命手下兵卒提桶打水,转瞬冲了个透心凉:“爽!”

        “鲁大师,曹正哥哥上山来了!”李忠满脸堆笑地出现在拐角,说起来桃花山的两位首领也是丢人,李忠与周通的武艺连曹正都不如,因而对曹正也不敢有半点怠慢。

        “喔,小的们,快把洒家的僧袍取来,几天不见曹正,某家怪想的。”鲁智深赤着身体,甩开膀子,大步向外走去,走不一会,随身军卒便捧着僧袍追了上来,鲁智深抖开披在了身上。

        曹正的神色有些紧张,看到鲁智深,却是用眼神对他身旁军卒摇头。

        鲁智深外表粗豪,性格却是粗中有细,整理好袍服,挥手道:“都下去,弄好饭食,给洒家曹兄弟接风!”

        李忠是个精细人,忙道:“我亲自去办,曹兄弟稍等会,兄弟敬你几碗,来我桃花山,可一定要喝个够!”与众军卒一起走了出去。

        “兄弟,私盐路子探得如何”不待曹正说话,鲁智深先问了起来。

        “大师,私盐的事先放到一旁,二龙山上大变样,不得不先说与哥哥听。”

        二龙山最近的事确实很多,曹正武艺一般,擅长的就是后勤疱厨之事,有时候也管山处事务打探,这次离开,他在山上依旧伏得有人手,随时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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