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脸色有些难看,悄没声地丢掉石头,向手镯抓去,恶狠狠小声道:“还来!今日之事,敢说出半个字,老娘活刮了你两。”

        此时见情形有变,孟水若把手缩了回去,慢条斯理地把镯子戴到手腕上:“做梦,这是我的。”

        胖婶大怒,就想扑打上去,却听山上来人继续叫道:“天黑不归山,想死么”

        胖婶冷哼一声,悻悻地转身带头向山上走去,路过来人时,却恭敬地行了个礼,军中士卒与她们这些仆妇的地位有天壤之别。

        苟蛋和细狗故作严肃地看着众人,这两家伙天天训练,渐渐适应了训练强度,下午结束也不算太累,吃完饭,知道后山水潭有妇人洗澡,便捉摸着偷窥一下,长长见识,两只童子鸡还没见过女人光身子呢,光听同伴说些男女间美妙之事,都惦记好些天了。

        未料来得太晚,妇人们开始上岸穿衣,而且光线有点偏暗,虽是满身白肉,却看不大真切,一边暗道可惜,一边狂咽口水,待到所有妇人都穿好衣服,两人打算转身悄悄走时,却发现下面起了冲突。

        形势不对,胖婶几人捡石头的捡石头,寻棍子的寻棍子,毫不掩饰恶意,他两认得孟氏姐妹是将军的身边人,便叫喊出声,救了两姐妹一次。

        孟氏姐们上来路过时,孟水心敛袜行礼,含胸低头,微微道个万福:“多谢两位大哥相救之恩,来日必有厚报!”

        苟蛋就没跟少女说过什么话,感觉脸上烧得厉害,不住把双手在裤子侧面摩擦:“不妨事,不妨事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细狗大方一些,拱手回礼:“碰巧罢了,有机会在将军面前为我兄弟美言几句就好,我叫细狗,他叫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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