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希的反应,堂感到十分意外。
「难不成堂你以为我会一提到这个就会变得委靡不振、哭哭啼啼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也太小瞧我了。」
「不,我倒也没有说到那种程度就是了??????」
「总之,我大概理解堂到底在担心什麽了。真是的,跟个傻瓜一样,有问题倒是直接问我啊。我不也是这麽做的吗?」
「说、说的也是啊。」
正如希所说,虽说y要讲来到这里的时间还不超过一天,不过希昨夜也已经独自一人将自己的情绪梳理完毕。
在与堂相处的短暂时间里,希从堂的言行举止判断堂的为人值得自己信赖,不如说自己也只能信赖他了。即便对於现况还有所担忧,但希认为跟着堂并不会发生什麽,虽然某种程度上也只是种自暴自弃而已。
话虽如此,能够这麽快的认清现实并振作起来也绝非易事。事实上,希的心中仍然有着不安的情绪盘旋着,只不过是没有刻意显露出来罢了。
接过堂从一旁的摊贩为自己拿的棉花糖後,希有些犹豫的开口了。
「是呢??????该从哪里说起呢?最为直观的大概就是人吧?在我的认知之中无论是哪里都可以看得见人的存在,不如说要找不到半个人影反而是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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