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父往嘴里塞饭的动作一滞。
这么一个歪理,换做平时他肯定不屑一顾地嗤一声,或者说些不太讨喜的自以为是的话,但他突然哑然,望着盒子里的清炒猪腰子和蒸猪腰子呆了呆。
一顿味道平平的饭,三人吃得一g二净,连汤都没剩几滴。
饭后袁母先行回去收拾换洗衣物,姐妹俩留下来,但勤奋高中生拿着书去了楼梯间,剩下一向不对付的父nV二人。
吃太饱,袁青梨站在墙边消食,两人难得安安静静共处一室,只可惜没过两分钟,袁父就出声打破了这份安静:“怎么不坐?”
“想站。”
“......”袁父一噎,没有放弃,继续没话找话道:“这衣服哪儿买的,没见你穿过。”
“垃圾堆里捡的。”
几公里外的陈家,“垃圾堆里”的陈宿西打了个喷嚏。
袁父叹气。
都说nV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他做父亲的,和nV儿处成这样,着实该反思。他小心翼翼撑起半边身子,目光定在这个nV儿身上:“真这么不待见爸爸吗?平时电话也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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