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袁青禾背上重量轻了,更是一个劲儿往自家姐姐身上蹭,像个要不到情报又急着回去交差的狗仔,就差在地上滚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袁青梨手里还捏着那枚银钉,她目视前方,没有搭理这个耍皮赖脸的狗仔。
越这样越是把袁青禾钓的心痒痒,“怎么昨晚夜不归宿?身上穿的谁的衣服?”
“你不是知道吗?”袁青梨回答着,脑海中浮现出陈宿西那张脸。他今天没戴唇钉,见她一回丢一回,他以后估计都不想戴着唇钉来见她了。袁青梨想到这,突然g起嘴角笑了,语气却没什么起伏:“在跟前男友厮混。”
“啊......”自己猜到和答案被当事人证实是不一样的感觉,袁青禾捂着嘴,才避免在医院大楼尖叫出声:“这还是前男友啊?”
袁青梨脚步稍停。她其实从来不避讳在这个未成年的妹妹面前谈论这些,甚至会主动提起,她把这些归类为nVX迟早该懂的事情,因此从不扭捏或刻意遮掩。她面sE不变:“是前男友,但我们都成年并且单身,我确信对方是信得过的人,没人说这样不可以。而且我们都能为彼此的行为负起责任。”
“可是姐姐,”袁青禾想起这两次撞见的两人的相处状态,她自己情窦未开,对情情a1A1的认识都来自言情和剧集,或是袁青梨的口述,她凭着直觉说了自己的见解:“谁会跟前男友和睦相处啊。”
袁青梨愣了愣。
......
电梯出来左转至尽头就是袁父养伤的病房,两姐妹一到,母亲赶紧站起来:“我下楼给你们爸爸打份饭回来,你们吃了没?”
袁青禾出门前自己解决了一顿,袁青梨起床就赶了回来,此时肚子空空,她拦住母亲,说:“我来吧,你在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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