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钟振兴连忙拿起电话到外面去接,以免打扰老人办公。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钟振兴再次回到书房内,脸上隐隐泛着怒气,“首长,周阳那里有麻烦了。”

        老人听后,放下手中的文件,索性将酒壶托到手中暖暖手,“说说,又出了什么事,这小子真不消停,还没进京,就闹出一箩筐的事。”

        沈玉山神色还算淡定,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他,只要不是国难当头,再大的事在他这里似乎都不是特别重要。

        “其实这次也不能怪周阳,电话是天铭那小子打来的,就在刚才,洪门会的人......”讲述伊始,钟振兴就先不痛不痒地帮周阳撇了一点关系,随后,将周阳在武林大会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老人。

        沈玉山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期间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

        当钟振兴把整件事说完后,只见沈玉山忽然“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壶狠狠拍在书桌上,“哼,迂腐,亏他还是什么武学宗师,还不如一个年轻人果断,真不知道当初梨儿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榆木脑袋!”

        沈玉山说的“迂腐”指的是他的女婿白沐樊。

        钟振兴则是一脸无奈地的表情,每次只要提起白沐樊,首长总会没来由发一通火,而后,继续将事情说下去。

        “国内的洪门会分会是什么反应?”思索片刻后,沈玉山首先问出的是这个问题。

        “目前没有收到任何华夏洪门会的动静,这件事主要是泰国洪门分会跟澳洲国洪门分会搞出的事。”钟振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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