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铭指头太粗又有厚茧,他不敢太莽撞,在一旁赤眼重喘g着急。

        而手指细长的丛伯钰,在绕过粉sE的y和已经梆y的Y蒂后,总算m0到一个rOUDOonG。

        他边看阮媚的神sE边试探往里伸,果然,cHa到中指第二节,上面的阮媚,发出不一样的Jiao和SHeNY1N。

        位置总算找对。

        花大铭把自己几乎又小拳头粗细的伞头甩了甩,看向他二弟。

        “先慢些,轻些,等完全进去几次后,再随意。”花中桢俨然是位夫子,花大铭来不及点头,扶住自己的伞头,跪在床上,开始慢慢往里挤。

        丛伯钰见他困难,有心帮扶,把阮媚两侧的y用手指扒开,“老大,对,cHa进去,那洞看起来小,深的很。”

        两对儿臂粗的红烛,映红每张疯狂的脸,窗外虫声细鸣,也好像加入这y1UAN的夏夜。

        挤进去,往外cH0U一点,花大铭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大鸟缩小几分。

        汗珠子像断了线,不断往阮媚已经绯红的x腹间砸下,又被守住两个nZI的花小岩和丛仲钰,混合在喷涌不断的N水中T1aNx1g净。

        当多次试探后,花大铭的伞头已经完全进入,他有说不出的感觉,从颈椎到尾椎,四肢百骸间,每块皮肤上,甚至每根头发丝,都在叫嚣:快进去!还要进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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