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眠坐在沙发椅上,前面没有镜子,看不见他的表情。她想到晚上发生的事情,突然出声问道:“我那样对多多,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嗯?”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音调透出一点疑惑。

        童眠顿了顿,继续补充道:“它明明为了我差点被打Si,但我却因为脏不愿意上前看它一眼,甚至没有陪着去医院。”

        柯顺失笑,圈住她的脖子吻她的发顶:“那不是因为有我拦住你吗。”

        她急了,反驳道:“所以更说明我冷血啊!”

        意识到过于激动,她说着说着放低音量:“因为一点小小的阻拦就自动放弃了……而且说实话,在那些瞬间,我确实也因为能少参与一件事而如释重负。”

        现在回想起来,面对所有的事情,她好像总是以局外人的态度来处理。柯顺他们的事情还好,可以说服自己这都是他们强求来的,她漠不关心是应当的。但哪怕对象变成朝夕相处了四年多的宠物犬,这份疏离感仍然存在。

        这让她感觉到心惊,原来她产生了自己都意识不到隔离感。

        柯顺听了童眠的自我剖析,却并没有做出她意料之中的回应。他像是十分开心,依恋地收紧了臂弯,“……那又怎么样?这不是恰好说明了你在它和我之前选择了我吗?”

        童眠推开他,转过身来解释道:“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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