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的恨意仿佛能够具物化,化作无数把利刃刺进她的身T。
“你明明!你明明——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从来没有!在你眼里,我和路边的花花草草没有区别!没有区别!一点区别也没有!”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愤怒地尖叫:“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当人!不是狗,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而是像陈楚、像你那些朋友一样的人!”
耳膜都要被贯破。
叶琛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哪还有刚开始相见那般高傲的大小姐模样,全然一个满是怨气的泼妇。
他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泪流满面,一会儿又愤怒地细数她身上的“罪过”,说她如何冷酷如何无情,又是如何玩弄他的感情,从J毛蒜皮的小事说到毕业后的那次决裂,越说越激动,语气越来越昂扬。
到最后,他仿佛是累了,终于归于平静。
双手无力地耷在身前,脊背弯曲着,像瞬间苍老了十多岁。
叶琛突然往后倒去,任由瘦弱的躯T被沙发柔软的靠垫层层围住。
他往后倾斜的动作僵y、机械,像是将Si之人拖着残花败柳之躯,在悬崖边纵身一跳,最后绽放的枯败的美丽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