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臣。”墓幺幺唤了一声。
“嗯。”
啪——
外面年丰跟何崇安正在交谈,忽然听见不远处紧闭的房间内一声无比清晰响亮的声音。就连一旁的染霜都愣了一下,因为每个人都听得出来,这很明显是一声巴掌。
景臣被扇地侧过脸,半晌才缓慢地侧过脸来,抬手用拇指刮掉被扇出来的血沫,漂亮的瞳孔里褪去了一贯伪装的和善,只剩下居高临下的凶戾——就像他在床上绝大多数的表情,竟和狐玉琅是那样的相似。
墓幺幺转了下有些发麻的手腕,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你不是狐玉琅,你只是他养的一条咬我的狗,狗仗人势也要看看自己主子手里的绳子能牵着你多远,能不能护着你。滚。”
景臣的脸色铁青一片。
可她却突然又一把拽住了他的领襟,将他扯下来在他耳边说道,“你会好好跟狐玉琅解释清楚的……”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耳廓,手隔着衣服暧昧地抚上他的胸口。“是不是?乖狗狗。”
“娘娘……你真是我见过……最坏最恶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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