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有说过这话。”她回答。
“可我说过。”他似乎有些不可理喻的焦急。
“可不是我师父。”她答的干脆利落,眼神冷清的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是应怀瑾,归雁宗的宗主。”
“”怀瑾哑然,他的脸色甚至有些白。“但,但我很在乎。”
“哦。”她稍稍仰起脸来,似乎在认真揣摩“在乎”这个陌生的词汇含义。好久,她才说道,“为什么呢。”
怀瑾再次沉默了下去,堂堂一宗之主,面对这不过几岁的孩子却总是连连溃败一般。好久,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一天,会明白的。会明白的。”
砰——
墓幺幺朝后趔趄了数步,身体不稳直接朝后仰着跌倒在地。不停颤抖地手心里,澎湃而出的生灭力拉扯成一条不规则的纽带,链接着台阶上的透明棺材。她心神不宁,意识紊乱不堪,慌乱之中还感觉到棺材之中还在不停地抽吸着她的生灭力。她虽不知原因,但也知道如果继续下去,她会被棺材中的小韶抽干。
她费力地切断了他们之间的生灭力联系,便被一股巨大无形的力量瞬间掀出数米远,狠狠地砸在地上。
恢复了半天,她才有力气从地山坐起,颤颤巍巍地走到棺材旁边。她吃惊的发现,棺材里,小韶的身体,那些脓疮有些竟然有了愈合的迹象。她下意识地抬起手,刚想放在棺材上,就看见棺材里围绕着小韶的黑色靨咒竟然再次朝她手的方向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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