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背对着他们似乎想找到椅子坐下,可走了两步就很明显的步子发虚,踉跄不已。轻瑶这边就要进房间扶她,却被她道“别过来,我今夜想自己静静。”
王师傅刚刚走出门外,一抬头便瞥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前几米外的髅笑笑。“准备留我?”
“不留。”髅笑笑答的很直白,可如此语境之下语意和语气皆是模棱两可,也绝对可以理解为满含杀机的另外一个截然相反的意思。
王师傅当然明白,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道,“久煌海外被人故意用阵法封印了的那处洞府,是公子找人破的。”
髅笑笑四周的气息陡然一变。久久,他轻笑一声,“我此时应该夸赞一句不愧是汪若戟,还是应谢谢你们?可……”四周的杀气忽然在他这个停顿下瞬间达到巅峰,几乎凝成了实质的凶戾,可以绞杀任何在其中的活物。“能破阵,便能设阵。”
“公子与你之间并无任何仇怨。”王师傅在这样的杀气之中仍未有任何要动手的意思,“为何要树阁下这样的劲敌?”
“那就奇了怪了,我虽然不是什么顶厉害的人,自家的洞府也不至于能让人随便就找到,随便设上个阵法的吧?而且还能让我都没有任何察觉?我怀疑你们能破阵,便能设阵有什么不合理的吗?”髅笑笑冷哼一声。
“能让阁下毫无察觉地设下让阁下都无法破解的阵法的——”王师傅笑了一下,“阁下难道不应该先怀疑某个酒楼的人吗?而那酒楼,背后认了谁当主子,阁下难道不知?就算阁下不知,难道不应该先想想,这普天之下,谁不惜与阁下这样的人物为敌,也要将你封印在久煌海之下的?”
王师傅停顿了一下,“公子不缺敌人,但也绝不会到处树敌。”
髅笑笑勾起的嘴角渐渐落了下来,很显然,他此时心里已经涌出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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