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终于醒了过来,她双目无神地盯着头顶繁复的帷帐,忽然抬起手来用手背挡在了眼前。
起初是低声哀泣。
最后是失声恸哭。
她哭的太过投入,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殿外有人一直默默地站在阴影里。
她这样无助,这样脆弱,这样不堪一击。
恰恰正需要什么来温暖自己,来保护自己。
于阴影之中的狐玉琅深知,如算计之间,此时她正不设防,他不说趁虚而入,也算聊以慰藉。
可他定住了脚步,算计于此时显得如此卑鄙。他缓缓地靠在了柱子上滑坐了下去,仰起脸来看着远处几乎垂下来的天幕,想啊,天际之远,远于浩茫。
已是入了后半夜。
狐玉琅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她的身边,刚伸出手想要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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