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并不否认,“我知道你这个提议,是说给我听的。我也知道,你做这一模一样的笼子,是给我看的。我更知道……你这笼子,是为我准备的。”
她不得不稍微仰起头来,去看着高高在上的哈睿。“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把这个为我精心准备的笼子打开了,让本该属于它的人被关进去。”
“哈哈哈。”
荒人们其实绝少见过哈睿笑,更别说看他这样真的喜悦的笑了。
但是哈睿完不在意他的族人们此时会有多么震惊,而是抬起手臂放在了海水王座上的椅臂上,手背撑起脸来,悠然自得地靠着王座望着她,目光慵懒且从容“墓幺幺,我虽然很喜欢你我之间知己般的心神相通,但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更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趾高气昂的命令我。”
话语间,一道海水瞬间冲到了她的面前。
她下意识抬起手来去挡,然而哈睿眉尖一挑,不远处的笼子砰地一下掉进去小半个。无数的凶鱼闻着血腥气蚁潮一样黑压压地涌了上来扑到了蒋安青的身上。
刺鼻的血腥气和蒋安青也压抑不住的惨叫声使得墓幺幺抬起的手僵在了原地。
于是那道海水瞬间凝成了一道锁链拴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哈睿左手的食指轻轻一抬,那锁链登时朝前狠狠一拽,她也跟着不得不朝前跌了过去。在她不得不半跪着扑倒在哈睿面前时,他稍稍朝前倾身下来,雪白的长发落在她的身上,似一层混杂着银箔的雪花那般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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