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指的位置上,一道道像是蛛网一样盘亘在石缝之中,一道道的紫黑色液体自墙垛那边生长而来,如同活物一样还在朝他们身后的位置蔓延。
“这些毒液应该是从海底下沿着帅塔的墙垛生长上来的,无气无味也无色,能在石头里生长,却并不在表面暴露出来。在前线战斗的士兵们,根本注意不到石头下面这些毒。我带你们来这个地方,只是刚刚生长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将地面覆盖。”狐玉琅抬起头来,看着弗羽王隼那明显不善的表情,极为自然地解释道,“之所以我能看见你们所看不见的,是因为我修炼的有一个特殊功法,刚好就能现这个毒。”
他手指朝下一探,指尖落在那毒液之上。紫黑色的毒液瞬间就长到了他的指尖上,渗透了进去,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直到一会功夫,他的手背和胳膊上燃起一串火苗,“这毒无视防御法宝,只要沾到人的皮肤就会悄悄渗进去,本人并没有任何感觉,直到毒。”
怪不得这些作的士兵身上找不到任何下毒的痕迹。
“那我为什么不会怀疑是你下的毒?”被弗羽王隼和白韫玉谨慎护在身外并不能上前的墓幺幺,从两人身后绕了过来,丝毫不顾及这些毒药的样子,伸出手来一道黑色的生灭力刺穿了这些毒液,但是很遗憾,那些毒液并没有任何变化。“桥上出了内奸何其多,也不差你一个不是?”
狐玉琅一点也不像被审问的样子,不慌不乱的站起来拍了拍手,身上的火苗也熄灭了,“很简单,我能现这毒,也能解了这毒。”
……
……
一进了房间,白韫玉就被一道紫火差点烧去半个脸。他隔着被狐火烧的惨叫连连的心魔,冷道“对我动手?狐玉琅你是不是不清醒?!”
狐玉琅坐在桌边,注视着白韫玉从门口走向自己面前坐下,笑容柔和地仿佛刚才那么冷绝出手的根本不是他一般。“我自然是很清醒的,只是白少主你清醒不清醒我就不知道了。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下,为什么要逼着我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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