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坦白从宽?”
“从宽。”
“那你告诉我离开我之后你都碰过多少女人呀,碰到过哪些男人呀?因为从枢星台把你带走之后——”墓幺幺趴在他的背上,声音虽然听起来闷闷的,可依然掩饰不去其中的怒意,“我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办法知道你的音讯。”
“告诉我吧,这些年你都见过谁,又遇见过什么,直到你来到御尺桥上。”
那娇媚毒蛇,蛇信吐出的堕落。
缭绕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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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羽王隼杀了一整夜的荒人。
见到墓幺幺出现在自己房间内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大反应,仿佛没看见她一样。走到衣架旁脱去了身上沾满了脏污的铠甲扔在地上,背对着她说道,“不去陪你的旧情,来找我做什么?”
“王隼,我那天跟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墓幺幺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背影,很是平静。
“呵。”弗羽王隼的手停顿了一下,好半天转过来,忽一把扶住了她面前的桌子,肩上的肌肉绷紧出野性的弧度,犹如一头猛狮欲扑倒猎物般,“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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