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时不听听圣帝昨天与我在膳时那只黄雀的味道吗?还是说——你想下次再见我时听?”狐玉琅悠悠说道。
果然,墓幺幺的身体顿住了,然后拉开了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
狐玉琅轻轻抚掌,汀外花池旁就有宫女知命退下去准备膳食了。
“你能不能直接说?!”墓幺幺显然没什么耐心,声音冷得像冰刀子一样。
“以你的心智,难道不应该猜到了一些吗。”狐玉琅仿佛看不到她的冷漠和敌意,目光比此时初晨的暖旭还要暖上三分了。
墓幺幺一怔,目光看向了桌上那第三套餐具,此时模糊的猜想终于有了定论。“圣帝迫我回天狐族,是为了借刀杀人?”
狐玉琅似早料到她会有这样表情,轻轻笑了一声。
那一盏他只浅啄的清茶,不止将他的唇润得似两三晨露浸着的月玫,好像将他的笑声都净得像刚生的花蜜。“幺幺从来都这么蕙质兰心。”
“圣帝昨天召你用膳,是催促你赶紧杀了染霜对不对?”她仿佛置若罔闻。
狐玉琅的笑容更深了一些,他今天仍不俗卓绝到有些过分了,右边额上装饰着分不清是珠贝还是什么名贵宝玉穿成的线绦,排成不规则的纹纂,在此时白净柔浅的日光照射下,将他本就素孤的眉目衍衬得耀光不可近前。“幺幺从来都灵心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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