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双手搭在他的后颈稍稍一使力,把他压低了一些,直到可以更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染霜……染霜………”
他从来没有被她这样低声温柔的叫过,一时恍神得厉害。
“我以后还会要你做更加下作的事,会更加无耻,会更加不择手段。”
她仰起脖颈,凑近了他的耳边,“那,染霜,你还想当我一个人,毕生只为·我·所有的……”
她的声音湿润而柔和,从她的舌尖像蒲公英那样轻柔地落在他的耳中。“……狗吗?”
刻意咬重的字眼,在她最后一个简单的疑问赘语时,像是一个若即若离地吻亲在他的耳垂下。
一个人的。
只为她所有的。
狗。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满腹机关,一字一句都是陷阱,亦知她光明正大地将阴谋算与他身,但,但——
这每一个呼吸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里,都是她精准地量好的一条绳索一尺一裁,为他量身打造,为他脖颈上栓上一条完美贴合他尺寸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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