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仿佛聋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墓幺幺。”他的声音又低了很多,冷静下来之后嗓音里不自觉是威慑而带着怒意的。
她眨了眨眼,刚才蕴在瞳下那层的薄薄的水汽,一下就凝成了珠儿沿着她的眼角,滑过那妖冶的蛇纹,落在了枕下。
就像被他凶哭了。
“……”
封枭开始头疼,我在想什么。他盯着她良久,空出的右手最终没有忍住,手指指背掠过她的眼角,擦去了掉下来的眼泪。
“你不要哭。”他从来不会哄人,就算这样说出来的话也比硬邦邦的石头好不到哪里去。
封枭的指背也是热的。
双手被控住,她无法动弹,只能无意识地侧过脸,蹭着他的指背,手背。“我好冷。”
“……”
冷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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