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墓幺幺低低叹了一声,“你问我为什么之前,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确信,我就看不出来这是虬角仙翁请的人呢?”
“是因为,欺负我年龄小没见过世面,所以就当我没见过魔修吗?”
“还是说,虬角仙翁和那几个魔修勾勾搭搭的事,我查不出来?”
她一连三个反问,噙着茶淡淡看他。
那一盏茶,那一点似有若无的浅笑,巍峨群山木已成龙。
蔺藏锋恍觉得眼前的少女身上竟与另外一人重叠了,一股心底暗生的惧意从脚底攀爬至他的手指。
——怕什么?他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了。
蔺藏锋的心里莫名其妙地重复了这句话,而后才张开手指,又攥紧之后才能平复下来看向墓幺幺的身旁。“郡主今日想法有些太多了,要我来?”
“蔺门主请说。”她不急不缓。
“我想着,一来呢,蔺某和郡主的渊源可不止是叙盎亭和雀歌啊。郡主贵人能多忘事儿,蔺某可不行。二来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父债子偿?哦不,女偿。至于这三吗……”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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