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狭窄的空间仿佛被人从外压缩了一半,让人觉得窒息。
她的脸蛋依然很稚气很可爱。
可她的眼神却锐利的像是戈壁烈阳。
“因为我——”在近乎逼问的情况下,狐玉琅终于开口,可是延长的尾音里只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动摇。“我也会害怕。”
“……”这次轮到墓幺幺愣了。
“管忠会怕,我也会怕。”狐玉琅的回答干脆而利落。“当年宫里面生的那些事情,我绝对不想碰,也不想知道。”他露出惯有的温柔笑容来,“我已经活了很久,早就过了刨根问底的年纪,也早就看开这世上不是所有问题都要有个答案。”
她没有说话。
她知道狐玉琅在骗她,从管忠那出来之后,狐玉琅就一直在盘算着什么,她清楚的明白,所以才不得不去试探。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问出来。
她盯了他很久,再次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又要睡觉了。
狐玉琅也闭上眼睛,开始调息。
墓幺幺并不知道的是,狐玉琅一路上的沉默不语,并不是他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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