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野夫是相当信任你啊。”她转过脸来。
“我还没说完。”他笑了笑。“虞上说,如果你敢真的对管忠下杀手,我就阻止你——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杀了你。”
“啧。”这个一肚子坏水的老妖怪。墓幺幺腹诽着摆了摆手,“放心吧,我不杀管忠。”
“那——”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这可真让人伤心。”狐玉琅垂下睫来,眸间浅影里,恰到好处的一点哀凄,“听虞上说是你指明叫我同你一起去御尺桥时,心悦至极。本以为珊珊你终于对我放下了心防,无论如何定是一场叫人难忘的花前月下。没想到真真见了你面,却这样防备着我。”
“所以呢?我要不要等你哭完?”墓幺幺抱起臂来,煞有介事地真是准备等他哭一样。
他叹了口气,手指揉了揉眉心,苦笑道,“珊珊每次都能很好地让我体验一下力不从心的感觉。”
“喜欢吗?”她笑了起来。
“喜欢。”他望着她的眼睛,没有一丝闪避的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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