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肖想过终年而不得的男人,连梦里都恨不能对自己避之三舍的冷漠,如今却那样近在咫尺地贴在她的眼前,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眼前。
如果不是他如斯重力地捏紧了她的脖颈,她几乎会以为这是一场美梦。
他毫不怜惜也毫无感情地盯着她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疯狂的眼睛,“当初你让我去救墓幺幺,不就是因为你想让见到她和弗羽王隼在一起的样子吗?”
“咳咳……”干渴的空气让蔺雀歌的咳嗽变得喑哑不堪,“是啊。”她笑得清纯,“我就是要让你死心啊?”
他再次加重了力气。
“你喊她……墓幺幺。”巨大的痛苦之下,她还能笑起,抬手轻轻碰触他的脸,“而不是主人。看来,你想做一些事情……”
“我可以帮你哦。”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入他耳旁。
此昔彼往。
蔺雀歌看着他宛如凝聚着万古虚空的眸,那里面死寂死寂地映着她绝色的笑容,像是多年之前的丹宵宫山下——
那个女人,轻轻在自己耳边吐息,如蛇一样将自己的道心毒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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