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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深情的热忱,被弃于过往,酿一味毒药。

        这味毒将染霜从里到外腐蚀了透彻,吞吐于她耳边的话语都是至冷的毒“都这般境地,还装这般清高给谁看?”

        他仿佛是一个刚捉到耗子的猫,比起一口吞下他更享受这捉弄的过程。他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了大半,却依然不直接用手去碰触她的私密敏感。

        难捱她沉默的眼神。

        染霜似再次被激怒,他猛一抬腿,粗糙的衣襟摩擦着她敏感羞耻的嫩肉,使得她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喘,身体本能地朝前一送,却因为双手被锁链拉扯而不得再次挺起胸来。

        眼前狼狈而羞耻的光景,几多荒唐。

        以故他呼吸陡然跟着一窒,某种难抑得焦渴自下腹滚滚而来,哽于喉间,换成粗重的喘息。他一把扯掉她的裙摆,她于瞬更加失措,本能的夹着自己的双腿,力度着力于他的腿上,于是垂眸去看,才知……

        她之所以慌乱,是因为她根本什么也没穿。隐隐可见的污浊液体沿着她的腿根,靡靡而落,不堪于视。

        ……

        不过男欢女爱,不过红帐旖旎。身为男人,他虽冷淡,可不是不明,也不是不知。一墙之隔的荒唐音靡,还可以让他忍耐至今。只凭声音还可以自我安慰是一时情动,一场错误罢了。也该怪自己太过敏锐,所以不需她言语只凭她身上一路的痕迹,就知那是一场多么靡靡荒唐的欢爱。但是他还是可以解释的,可以解释就算神女也会沉鸾,不然何来巫山。

        可欢爱过后不着寸缕而归的放浪,是那个男人的嘲笑,还是来自她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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