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卡住的窒息感呛得她许久说不出话来,刚才心腹里哽过的稍许心疼瞬间被不服输的倔强取代,她反而平静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我将你视若珍宝,你却将我弃之如敝履?
明明可以瞬间就问出口的话,却看见她恢复如常的冷漠瞬间被堵在了嗓子里。
他忽然想起归雁宗的后山,她曾经攥住过他的手去放过一个风筝。他从来没有玩过风筝,将那风筝视若珍宝,后来风筝线断了,风筝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问过宗里师兄师姐,他们说,没有线了,怎么可能回得来呢?
没有线了。
他记得这四个字。
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可以看见她的脸色泛出青紫的颜色,窒息的痛苦使得她浑身都绷紧,柔软的肌肤夹在自己腿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然而他却越来越无动于衷的麻木。
染霜终于松开手指。
她喘息着空气,钻入心肺,刺痛使得她不得不弯下身子去抓住呼吸,刚要抬起头让染霜别再胡闹……
然而这场胡闹或许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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