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我们也只是奉命在这里照顾墓贵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啊!”百卉抬起头,祈求地看着墓幺幺,那些传言此时格外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心里的恐惧更加深重。
墓幺幺缓缓走到百卉面前,弯腰俯下身子掐住百卉的下颌,刷地一下,一道银光抵在了百卉的脸颊。簪子并不很锋利的稍尾,在墓幺幺的手,看起来比刀还要锋利一些。“我虽然现在身有重伤,无论是毁掉你这张娇媚的小脸还是割断你的喉咙,都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果你不信,大可以继续欺骗与我。”
“别……别……”百卉哭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墓幺幺眼神一凛,簪眼看就要掠起一道血线。
“墓贵子!”这时,却有人突然攥住了她的手。“百卉嬷嬷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贵子心情不好也不至于和一个下人一般见识。”
“七爷!”看到来人,百卉瞬间哭的更厉害了,慌忙站起来躲在了弗羽哲的背后瑟瑟抖。
“你们退下吧。”弗羽哲摆了摆手。
……
“七爷。”墓幺幺懒懒地倚在了床榻之上,抬目望着弗羽哲。
“墓贵子。”弗羽哲颔,拉开椅子坐在了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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