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出乎傅某的职责范围和能力范畴之外的事情了,那就更没兴趣了。”他是油盐不进,和情报里没有任何差别。
墓幺幺也不着急,环顾四周道“大人先别把话说太满。”她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骤雨。“那天,也是这么大的雨。”
“……”傅明义放在嘴边的茶杯顿住了。
“这人啊,就跟下雨一样。”墓幺幺把手伸到窗外,接着雨水,“不到最后落下,谁能知道自己是会攀海而升,还是入污泥腐臭一生,或者又是堕入无尽深渊饱受绝望呢?”
“姑娘境界真高。”他淡道。
“傅大人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步步青云本是不在话下。朝廷里的调任书都来了,带着一家老小东去听庐郡当个六品的郡守或者都司,安安稳稳,膝下承欢,人生何其圆满。”
“可结果呢,你这雨,啪嗒一下——”她翻过手去,手心里刚才接着的雨水被她一下翻到了屋檐下的排水沟里。“就掉到了那个深渊里,六个月零十一天。”
嗡——啪——
墓幺幺侧过脸来,看着距离自己脸颊边不到一指的尖锐弩箭,深深地刺凿进了实砖墙壁里。
“你到底是谁!”傅明义捏紧了手里的长弩,目露凶光,青筋横亘在脖颈之上,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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