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久走回到亭里坐下,“他们是怎么变成人形的?为什么几千年不出现如今突然出现?他们在寻找什么,还是在计划着什么?”
“不,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她稍微一顿,精致的碗碟里在月下幽幽的折光,将她的眉眼描出重重的阴影。“重要的是,弗羽家到底和荒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其一,弗羽家作为夜昙郡的实际藩主,为什么对于荒人的烧杀掳掠视若罔闻。其二,弗羽家到底为了什么又怎么控制的这些关于荒人的情报,为什么在整个隆国连个水花都没有?”
狐玉琅沉默了片刻有余,轻轻摩挲着尾指上的戒指。“我现在只是有一些线索,还不能完肯定。所以,我还会在夜昙郡逗留一段时间。只是你……”他掀起眼帘,望着墓幺幺,“珊妁姑娘,看你对夜昙郡情况也了解的并不多,想必你也并不是夜昙郡人。那你来夜昙郡,又为了什么?”
墓幺幺很干脆的回答道“囚野夫让我来办一件事情。”若不是囚野夫非让她混入净博罗当内奸,她怎么也不能被长公主安排到去毁掉蔺雀歌这个任务。所以她说的自然也挺理直气壮的,反正总不能实话跟狐玉琅说——我准备对你喜欢的女人下手吧?
“这样啊。”狐玉琅微微一笑,很诚恳相信了的样子。“既然是囚虞上直接避开我亲自安排给珊妁姑娘的秘密任务,那我也不好多问了。”说到这里,他从左手食指上取下一个掐丝银镂的翡翠戒指,经他手指轻轻掠开,竟变成了一个模样异常精巧的蝴蝶簪。他将那簪放在桌子上,推到她的面前,“送你的礼物,原本是上次就要送你的,但是一直没见着你人。”
墓幺幺没动弹。
狐玉琅微微勾起了嘴角,“看来经上次一别,囚虞上对我有些不满,让你对我如此生分,又格外防备与我。”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望着那簪子说,“昭阳斋的东西,太贵重,王爷还是留着送给你那个喜欢的女人吧。”
“呵……”狐玉琅浅浅笑出的声音,像是冬夜里悄悄落在窗边的初雪那样柔和,又带着一些玩味的冰冷。“不过正事也说完了,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她眼前突然一花,狐玉琅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一揽手就抱住了她。她自然不会如他意,结果他反手将她按倒在怀里,轻声说道“或者让我绑着你说?”
“你绑,我就揍你。”她不服输。
片刻后。
墓幺幺目露凶光,被绑成个粽子一样窝在他的怀里,露出尖锐的小虎牙来“狐玉琅,你自己说了不会在酒里动手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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