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她半蹲了下来,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面具。“这些日子不见,蔺雀歌倒是舍得的很,连面具都给你换了个墨鎏金的。”
染霜避开她的手指,转过了头不愿让她看到一样。
“挺好看的,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她垂目赞道,手指轻轻掠起他衣襟的一角。“就因为我没给你买好看的面具,没给你买海廷坊的衣服……你就转头把我给卖了,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或许是因为愤怒,抑或是感到不敢相信的羞辱——他浑身一颤,激烈的反应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周身都立起尖锐而冰寒的冷气。“我没有!!”
胸腔里压抑的痛苦像是一把火,烧光了他的理智。他不管不顾地抬起手来,愤怒地去扯拽自己的面具。
然而墓幺幺掀起掀起眼睫来,手一抬按住了他的手,平平地直望着他“那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总不能是我自己模仿你的笔迹写了封信来诬陷自己吧?”
“我……真的没有。”他浑身颤的厉害,她手指按在他手背上,都能感觉到他的皮肤抖动的像是过了电一样。“我真的没有。的确是我写的,可不是这个样的。真的,真的不是。”
“我真的,不会这样做,真的不会。你信我。你信我。”
他喃喃地说着。
所有的回肠千转,归于不善言辞之尾,只有一句颤颤抖抖地乞求“你信我,好吗?”
墓幺幺沉默了很久,伸出手揽过他的腰身,将他拽了起来,想要将他放在石碑旁靠着。“好了,我逗你玩的。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干的,你能有这样心机的话,我还要表扬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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