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攥紧了手里的弹珠,抬起头来朝她微微一笑。“没有后来了。”
又是那样熟悉而完美的面具。
墓幺幺心里暗恼,可好容易到手的机会她怎能轻易放弃。于是她眼睛微微一弯,“因为你喜欢他们,所以才喜欢凡人?”
“某种程度上是这样。”他狡猾的给出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她坐直了身体,把两只脚再次都放进了湖水里。“你想知道我怎么看待凡人的?”
“嗯。”
“我不喜欢他们。”墓幺幺低头看着静静的湖水。“当然,我也不喜欢修士。总结来说,我好像压根就不喜欢人。”
狐玉琅的笑容有些深,等着她继续说完。
“人都是可悲的。”她说。“每个人,都是蛀虫。凡人夺取凡人,修士夺取凡人,人又榨取整个世界。每个人,又都有各种各样正当的理由。凡人为了糊口,修士为了修炼,人,为了生存。”
“可不谈生存,哪里来的这个世界?又哪里来的你?”他反问。
“我从未说过,我喜欢自己。”她的投影,被水中的涟漪弄的散乱扭曲。“可净博罗不一样。净博罗,我是讨厌。”她仰起头来给狐玉琅一个灿烂的微笑,“比讨厌苍蝇、蚊子、老鼠……等等还要讨厌的讨厌。”
她稍侧了头,微微一笑“对待苍蝇蚊子老鼠的话,人们会像遵循天理一样毫不犹豫地灭掉他们。净博罗,比他们过之而不及。”
狐玉琅深深地看着墓幺幺,似要仔细地将她完看穿。“可否敢问一句贵子究竟多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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