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睡这个,我睡偏房!”
“不行,我自己睡怕黑。”
“你”
宵入梦瞅着那个已经不知何时从储物戒指里扔出一张雕花木床的墓幺幺,看了看那雕花木床上粉色的帷帐,眼前一片黑。
宵入梦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她?头几天,他是坚决不回房睡觉,结果墓幺幺个不要脸的就跟个如影随形的狗皮膏药一样,走哪跟哪,他不睡觉,她就不走,眼瞅着当着外人的面还敢对他动手动脚他几乎都吓出一身冷汗来了。
他不是雏,可也头一回见这样的女人,这般看来,原来之前觉得牧画扇不要脸的程度还是远远低估了。
他也就认命了,不就是睡觉吗,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他怕个蛋!不要怂,就是睡!
睡不着。
七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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