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奥珠亮了起来,将黑暗的房间重新拽回到空荡冷静的现实。
“活够了?”掌灯的男人把珠灯放在了桌上,望着坐在窗上靠棂而坐的墓幺幺,拉开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等好就可着劲的吹夜风,真是不错。”
墓幺幺没有回头,她单腿横于窗上,单薄的里衣外头只搭了一条浣纱。黑长的头顺着她在外的肩滑垂下来,掩过她藕白的足尖,在黑夜薄月的夜色里,泛着清冷地水光。“疏红苑里的内奸抓到了?”
汪若戟不置可否,没有正面回答,拿出来莲女壶,两个杯子。“来陪我喝杯茶。”
“不想喝。”
“喝吧。”他和缓说道,倒满了两盏茶。“知道我为何这么爱喝茶吗?”
“不知。”
“你不想知道吗?”
“不想。”
“哈哈。”汪若戟爽声笑了,“有一天,你会想知道的。”他话锋悠悠一转,“屠了七族,抢了蔺藏锋的心尖肉,把蔺雀歌送到疏红苑里当人质,独闯天狐族你到是干的轰轰烈烈。”
“不满意?”墓幺幺依然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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