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太多人了。”一直靠在墙上沉声不语的染霜,难得也出言阻止。
她眼波浅浅地望着白韫玉“然后呢。”
他喉里有些紧,觉得手心里她柔软的前臂沉的厉害。他睫毛有些颤,压抑着某种情绪,试图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舒宁“已经死太多人了,这些人有很多,罪不至死。更何况,今天的事情蹊跷的很,我不知道游一山是否说了实话,可万一他真的没有参与其中……”
“你不知道吗?”墓幺幺打断了他的话,挑起眼角,似笑又非笑。“可是我知道啊。”
“我知道不是他。”她摇了摇头,轻声细语。“那又如何呢。”
她轻轻地眨了眨眼“你被烫伤了,这一个理由已足以。”
遮阳的云翳渐逝,艳阳似羽,为墓幺幺莹润白嫩的脸庞笼罩上一层暖暖地旭光。随她轻笑,低语,眸里终有一片再也装不下的温暖,缓缓溢出。
可于她身侧的白韫玉,只感到刺骨的寒冷。
鼻子里是浓烈的血腥。
耳朵里还残留着那些人的绝望惨叫。
“所以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他的声音有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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